“当然,”魏书笑着说:“昨天老大夫说你会头疼,我专门找他学的。”
说完他把手搭在了辛芙的头上,轻轻帮她按摩起来。他已经顾不得什么越界不越界,昨天辛芙那面无血色的模样把他和魏陵都吓到了。
魏陵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相处融洽的模样,起身把汤碗收拾出去。
按摩了大概一刻钟,辛芙就让魏书停下来,他的手整日写字已经够辛苦了,她不愿意再麻烦他。
“你昨天出去发生了何事?”魏书垂下眼睫,静静望着她,“大夫说你不会无缘无故晕倒。”
“去了镇上的酒楼,”辛芙道:“听说书先生说了些乱七八糟的故事,应当是被吓到了。”
魏书闻言若有所思,通常酒楼里的说书先生不会说太过猎奇的故事,毕竟酒楼是吃饭的地方,辛芙明显说谎了。
但他却没有揭穿她,而是说道:“那你这几天好好休息,不要去地里了,我休沐时去给你除草。”
“不用了,”他这样小小一只,辛芙哪里敢动用童工,“我找村里的帮工。”
魏书别别嘴,“我种地很厉害。”
辛芙:“我知道,不过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准备院试,下个月就要开考了。”
魏书闻言点了点头,等她睡着以后,起身离开去了一趟酒楼。询问昨天究竟都说了什么故事。
“故事?”酒楼伙计一脸茫然,“昨天没说故事啊,说的都是些上京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