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琛闻言,心中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江雪衣却泪中带笑,“你不同我走也没关系,你只要说出来,我便不会纠缠。”
说到这,她情绪低落下来,“就是对不住滕姑娘,本就做错了事,现下就更无颜见她。”
“不瞒你说,我初见她时,心中极怨她,觉得她太过张扬跋扈,半点也不容人,直至今日,我见她在你父亲年前挺直腰板,不卑不亢的模样,我才知她原比你我都勇敢的多,我仅因几面之缘便对她抱有敌意实在可笑。”
江雪衣自嘲一笑,“她长途跋涉来找你,却见到你同我在一处,定是要生气的,是我魔怔,连最根本的廉耻都忘了干净。”
“并非这样,”见她如此自厌,萧子琛心痛不已,“滕辛芙本就是山野村姑,如何跟你相提并论,你不用理她,我在意的人只有你。”
说到这,他还怕江雪衣不相信,发誓道:“你给我几天时间,我定要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她再不敢生事。”
见他满目戾气,分明就没听进自己说的话,江雪衣再次感到失望。
“萧大哥,你我之间的事同滕姑娘无干,何必再牵连她。”
萧子琛没想到她会帮辛芙说话,一口闷气憋在了胸腔中。
“萧大哥,我们便这般吧。”
江雪衣解开腰间的玉佩递给他,这是结义时他送她的礼物,“今日我将想说的话都说了,心中并无遗憾,往后你不必找我,就当从未认识过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