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青打断蜚零:“好吧,我需要那个药瓶,那个可以让他们没有痛苦的离开,要是没有那个药瓶你也阻止不了我,毕竟杀人的方式不只是下药。”
“我一直犹豫不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林左教授说过不会逼迫我,可是他给我下达命令,他说如果今天遇到你,让我问你。”
陆幼青眼神异常复杂,她不想回忆,无法宣之于口,只能用最平淡且不带情感的描述出来。
“我听说我小时候一直在生病,街坊邻居都知道我的身体不好,脑袋里似乎出现过问题。”
“我也以为是这样,可不是,我没有问题,我从来没生过病。”
“我从楼梯摔下来过,当场就摔晕过去,我醒过来后家里人围在一起,没人管我,看到我还吓了一大跳。我对他们哭,说我脑袋疼,但是没有人带我去医院,还告诉我不能够把摔下楼梯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我没心没肺的活着,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二胎政策,听到邻居说,摔下来的脑袋和生病的脑袋检查后会发现淤血是不一样的。”
陆幼青抬起头,她也不管蜚零有没有听懂:“对不起。”
说着直接按下手腕处的仪器,蜚零手中的瓶子炸裂开来,奇怪的香味瞬间弥漫,在屋子里爆炸开来。
陆幼青在失去意识前,看到蜚零波澜不惊,甚至带着几分笑意的脸。
蜚零的确中招,他能感觉到香味的诡异之处,不过蜚零还是放心的闭上眼睛。
模糊的意识中那香腻的味道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消毒水的气味,还有其他化学品的气息。
蜚零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为自己换衣服,戴上眼镜,还在亲吻自己的手指。
“蜚零。”
“你好啊,蜚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