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零皱着眉头，玄明喉结上下浮动，开口道：“蜚零，我觉得你不讨厌我。”

“如果换个人来做这种事情，你会仅仅是质问而已？你会很生气。”

蜚零被气笑：“那你现意思是我现在没生气，我的脾气很好？”

“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在纵容你，是我自作自受？”

“你觉得你这么做很正常，哪怕换了其他人只要你喜欢，你也会这么做？”

玄明忽然握住蜚零的手，压上来，他低头看着蜚零，眼神中是蜚零暂时并不愿意去理解的情愫：“不是的，蜚零。”

“只有你。”

“没有指责，也没有辩解的意思。”

“是我不礼貌，你对我很好。”

玄明点了点蜚零的心间：“我只是想让你意识到在你心里，我是特别的。”

“我受宠若惊，害怕你意识到后会对我变得一视同仁，更害怕你意识不到。”

明明是前者更利于玄明，他完全可以趁蜚零没反应过来之前占尽便宜，却在萌芽时直接点破。

蜚零也许懂情欲，美貌和精神世界的掌控是蜚零的擅长之处，他很会拿捏其他人的心理。

可是蜚零对自己不行，他从一开始就不愿意陷入其中，正因为知道会有多危险所以不愿意触碰。

没关系，玄明会自己找蜚零动心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