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你很好。”

“只要再穿一些年轻点的衣服，不要总穿衬衫和黑白灰色系，还有……你的眼神收收。”

“别总是用看垃圾的神色看别人，要装就装完整点，有时候你笑的温柔，但我隔着屏幕能从你眼睛里看出来你在偷偷骂我。”

于是出门前蜚零听完后，果断用眼神骂了齐洛尘好几遍，他怎么不知道二把手还有当人母亲的癖好。

蜚零无论脑子里在想什么，面上一向风轻云淡，他个子不算矮，比例极好，正如齐洛尘所说，平日里由于气质的缘故显得稳重乖巧。

要是肯漂亮的笑一笑，收收身上那股看似温柔实则虚伪的味儿，倒也是能有几分少年气。

蜚零不觉得自己虚伪，他就是不太懂人们之间的客套相处，所以机械的学习，学以致用却不往心里去。

餐厅里没有多少人，所以蜚零一眼就看到等在那里的玄明，玄明应酬时会吹造型，刚洗完澡不弄头发的时候发丝会软下来，在额前松散着，看起来非常……年少可爱。

蜚零觉得玄明比他更能当男高中生，不过如果他需要收收眼神的话，那玄明最好是尽可能的遮盖住眼睛。

玄明没做造型，在店里放着电脑回复着什么，手里还有一本资料，旁边是玄明的助理，正在打电话，两人看着都很忙的样子。

不过还是注意到了蜚零，准确来说蜚零出现的时候，玄明就让助理开始收拾东西。

等蜚零落座后，玄明打量着蜚零，忽然冷笑了一声：“你就是蜚零？”

“我因为z省案件受刺激，忘记了我们的情侣关系。但是根据公司其他人的说法，我们的关系很好。”

“家里没有你的东西，也没有你存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