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零眼睛眯了眯,抽出自己的手,他用手背甩了下玄明的脸颊,动作很轻却像抽巴掌:“不准咬我。”

蜚零皱眉看着自己被吮红的指节,有点招架不住:“我来找你是想和你一起吃晚餐,如果你让我不高兴,那我会取消这个计划。”

“不行。”玄明哀求道:“我听话的老婆,和我一起吃饭好不好?”

蜚零轻笑:“洗手间在哪里?”

玄明看到老婆的笑容后恍如得到赦免的信号,激动的要带蜚零去洗手间,被蜚零用眼神制止停留原地不敢向前。

殊不知办公室的门刚关上,玄明嘴角抿平,他吐出舌头用桌上的裁纸刀割掉,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将血淋淋的器官放进抽屉中,那藏着起来的玻璃罐里。

哗啦啦的水流在空无一身的洗手间响起,蜚零终于能独自整理情绪,他用水冲洗着被亲吻的部位,眉头紧皱。

按理来说在杀戮联盟组织的成员面前应该最警惕才对,可实际上蜚零却觉得……更难对付的是工具人丈夫玄明。

蜚零认为自己穿书前不过是个性格有问题的普通人而已,对情绪方面不够敏感,别人觉得特别恐怖紧张,震惊或者是羞耻时,他只会有所不适。

手机再次震动,还是那个涩情狂的短信:“你在你丈夫的办公室?”

“为什么不找我?”

“我很需要你……”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需要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么不来!”

蜚零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用风干机吹自己的手指,足足两分钟,手机再次传来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