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池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却忍不住想要和温听澜全力以赴决出一二。
温听澜将一把雪亮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打碎了满空的月亮。
剑尊到底还是剑尊,做两个人都不动用内力的情况下,楚君池到底还是一招不敌,败在了温听澜的剑下。
“你输了。”温听澜的声音像是沾染了江南雨后的冷雾,让人摸不清他的情绪。
楚君池倒也不惧,反而将横在他脖子上的问情剑又往前移了几寸,直到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划出一道血痕:“不愧是我的好师尊,弟子甘拜下风。技不如人,我认了,师尊你动手吧。”
他闭上了眼睛,浑身放松,既像是不在乎生死,又像是认为自己死在温听澜手上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但楚君池只是在赌,赌温听澜不会动手。
果然,他听到了剑入鞘的声音。
“你走吧。”男人的声音里多了几丝少有的疲惫。
温听澜忽然又疾咳了起来,一声重过一声,整个人苍白瘦弱得仿佛一张白纸,轻轻一撕便成了碎片。
很难想象,刚刚那样行云流水的惊人剑气会是这样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舞出来的。
楚君池下意识地微微抬了抬手,到底控制住了自己上去搀扶他的欲望,只是眼底的那一分痛色却难以遮掩。
楚君池脸色难看地开口问:“你愈合灵魂还差什么药?”
温听澜似笑非笑地开口:“我差什么药,你就会给我找来?”
“自然,就当……就当是报答你当年对我的救命之恩。”楚君池神色不自然地避开温听澜雪亮的的目光。
“如果我说我还差魔灵珠呢?”
“只差这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