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真的擦药了。”
擦没擦药,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温听澜给他的是宗门里最好的疗伤,愈合他身上的伤口甚至不用两天,结果这都快一周了。
温听澜:“难道还要为师来帮你脱衣服吗?”
楚君池只能乖乖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了经过一年锻炼以后精壮的上身。
温听澜解开他后背上面的绑带,露出了下面依旧血淋淋的伤口,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楚君池:“师尊,我错了。”
那伤口比之前更加的严重了,甚至都开始化脓了,显然是因为某人不用心的对待,甚至是二次撕裂自己的伤口。
温听澜想不明白自己干嘛要管他,一个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人,他管他做什么。
温听澜:“你能有什么错,这是你自己的身体,是我多管闲事了。”
听着对方冷漠且没有温度的声音,楚君池莫名心里慌乱了起来。
但还不待他开口说话,温听澜便再次拿起自己的问缘剑,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样转身回到了庭院的梨花树下。
温听澜指了指桌上冒着热气的碗:“这碗粥你带走吧,以后都不必再给我带吃的来了,我们都互不干涉最好。”
楚君池急忙抬头去看对方的表情,却只撞入了一汪冷漠且没有任何多余感情的眸子。
顿时觉得心里一紧,“互不干涉”这四个字更像是在他胸口戳了一刀,令他许久没有缓过神来。
师尊生气了,因为他。
下一秒,温听澜欲离开的脚便被一人给紧紧抱住了,楚君池委委屈屈的声音传来:“师尊,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