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哥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赔我屁股,呜呜。”
肖池一时间慌了神,看着暖哥儿白净的小脸满是泪痕,心口一滞,下意识的轻声哄道:“我家养了好多兔子,明天我回去抓两只送你好不好,别哭了。”
“不好,肥兔是我的朋友,我就要肥兔的屁股,呜呜……”暖哥儿抽噎道。
肖池俊脸慌乱,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伤心的小哥儿。
低声哄道:“别哭,别哭,我把狗屁股上的毛剪下来赔你行不?”
暖哥儿哭得更大声了,“不要!”说完气鼓鼓的抱着肥兔跑了。
肖池拧着浓黑的剑眉,死盯着始作俑者,四周空气在一人一狗之间凝结成冰。
肖池捏着狗脸,恨铁不成钢道:“平时是少你吃还是少你喝了?居然咬活物,晚上别吃饭了。”
大狗似乎意识到犯错了,前爪平铺臊眉耷眼的趴在地上哼唧。
暖哥儿坐在榻上,抱着肥兔伤心欲绝,掏出帕子擦了擦鼻涕,哭得一抽一抽的。
肥兔努力的从他手臂里挤出脑袋,“蹭”的蹦到地上,小鼻子一耸一耸的嗅着味道,找到菜叶子后,撅着光秃秃的屁股大快朵颐起来。
这把暖哥儿气的,亏他还为了它哭得稀里哗啦,它居然跟没事兔似的,就知道吃吃吃!
暖哥儿站起身,单手掐着腰,另一手指着兔子脑门,“你毛都没了,还有心情吃饭,难道兔子就没有爱美之心吗?你面对其他小兔子不会自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