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撒娇似的一拍,对肖武而言不仅不疼,甚至隔靴搔痒,他浅笑低头在夫郎脸上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
肖武不仅热衷这档子事,还无师自通情到深处说些连顾青这个现代人都招架不住的虎狼话。
顾青见肖武来真的,有些急了,“大夫可说过,那档子事不可多做,你算算这个月都几次了?”
肖武闻言耍赖的趴在顾青身上,哼哼唧唧试图唤起夫郎的同情心,对着夫郎脖子乱啃一通。
“唉!”顾青叹口气,继续道:“当初你紧张的靠近我半米都不敢大声喘息,睡觉都不敢用力抱我,如今”
“男人都一样,时间长了就没爱了,剩下的都是亲情。”顾青说的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肖武闻言愣了一下,撑起双臂抬起头透着月光试图看清夫郎的神情,随后闷闷道:“怎么会呢,亲情是亲情,爱是爱,怎可混为一谈。”
“烟烟昨天她说想吃月亮糕,我答应她下次去镇上给她带,还有几个小子下学回家,吵嚷要吃烧鸡,我也答应下次去镇上给他们带,与我而言,他们可以向我提要求,跟钱有关的,合理范围内的,我会看心情满足。”
“但是他们自己能做到的事都要自己做,求我也没用,他们没有行使我的特权,这是亲情。”
“再来说你,你半夜口渴只要我醒着都会立马起身去给你端水,你起夜时不管我睡没睡,只要你起身,我都会条件反射的醒过来,然后迷迷糊糊的陪你去茅房,你若是说没胃口,或是想吃什么,我跑断腿也得买来喂到你嘴里,怕你累什么活我都抢着干,你有行使我的特权,这是爱。”
肖武低沉的嗓音带着认真,让人听起来有一种被撩拨心弦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