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父却没伸手,而是盯着江恒的脸,一时没回过神。
简阳见他爸这个样子,便拽拽他胳膊,“老简你愣什么呢?我梅姐夫跟你打招呼呢。”
简父这才回神,一巴掌拍开简阳的手,“喊什么梅姐夫,人家姓江,你要么喊江哥,要么喊夫。江恒同志你好,我是简阳的爸爸简仲。简阳能把你们带回来,想必是真的当你们是朋友,就不必那么客气,喊我一声伯父即可。”
简阳捋捋自己的胳膊,“喊什么不行?我梅姐夫都不在乎,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简父转头瞪他一眼。
又和梅青酒打招呼,“梅青酒同志,你好!久仰大名,想不到会在我家见到。”
他说久仰大名倒不是客气话,而是小聪作为最小的一名高考生,又是全国状元,不免让人关注,而一个孩子能成才,少不了身边人的引导。因此不少人对陪伴他长大的哥哥们以及姐姐好奇。
“您太客气了,不敢当。”
“坐,这边坐。”简父客气的说。
梅青酒将带来的东西递给简阳,过去坐下。
简父看见又说,“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
“一点小东西。”江恒说。
简父又不着痕迹的打量眼江恒,问,“听简阳说,你原来是申城人?”
“老一辈算是,我是安省淮阳县那边的人。”
“安省是个好地方,那边物产丰富,煤矿多,石英砂矿也多。”说起安省,简父倒是挺了解,“就连吃的也多,铜钱烧饼是一绝,豆腐乳是一大特色……”
他一连说了很多个吃的。
“您去过我们安省?”梅青酒笑问。
简父摇摇头,“神往已久,只可惜一直没机会去,只从书上、报纸上了解过。你们从京城来广省是做什么的?”
“爸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他们来游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