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内测的游戏舱在公测的时候被人替换了的事情吗？”拂相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但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眉眼间都沁着冷意，“你从那个时候，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施杳杳怔住。

拂相意有所指：“你这身体的天赋极好，灵魂力量也极为纯净，在你到来之前就极为纯净，这样身体对魇魔来说，是充满了诱惑力的。”

“……”

施杳杳眸子微微眯了一下。

时瑶的灵魂力量很纯净她是知道的，在她的梦境里面，她就已经听到了那两个魇魔的对话，也知道时瑶被盯上的原因。

拂相为什么要单独说这件事情？

而且……

拂相说在她到来之前。

拂相这话的意思，是他知道她其实不是这个世界原本的人吗？

施杳杳看向拂相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探究。

拂相怎么会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

拂相对上施杳杳的眸光，他唇角轻轻地弯了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盯上你的魇魔不止一个，换掉你游戏舱的魇魔，和最开始盯上你的那个魇魔，不是同一个，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这话，直接就避开了施杳杳最疑惑的问题。

施杳杳也没有在纠结拂相到底是怎么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的，她听着拂相说的话，眉梢也跟着轻轻一挑：“你这话的意思是说，魇魔之间其实也是有着互相斗争的是吗？”

“是。”拂相道，“这些魇魔，其实都是很好掌控的东西，但他们本身的私欲也是很强的，谁都想要成为最强的那一个人，所以在他们选择目标的时候，基本都是偷偷进行的，在选定之后，他们会用自己的气息标记他们所选中的目标，进行一定的污染，从而让其他的人察觉不到这个人的灵魂纯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