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宗玄也是怔了一下，不过也仅仅只有一秒，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过程中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文卿的问题。

文卿眉毛微微一皱，他心中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忍不住抬手右手，轻轻地附着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他的手腕上系着一根纯手工编织起来的红绳，这是在当年那件事情之后，宗玄送给他的。

“哥。”文卿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是我想的那些事情吗？”

施杳杳抬眸看了文卿一眼。

文卿刚刚的情绪波动很严重，他好像是在恐惧些什么。

霍川也察觉到了，他看着文卿：“阿卿，你怎么了？”

文卿没说话，他就这么看着宗玄，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

宗玄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嗯了一声：“就是你想的那样。”

“……”

文卿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更用力了。

施杳杳此时已经明白了文卿和宗玄之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对话。

她能够感觉得出来，文卿就是一个普通人，但在文卿和宗玄的对话中却能够听出来，文卿是知道这些诡异的事情的。

也就是说，文卿绝对经历过这些。

“老大，你们在说什么？”霍川听得一头雾水，他看着文卿那苍白又难看的脸色，一下子就急了，他抬手轻轻地覆在文卿的额头上，“阿卿的脸色怎么会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