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杳杳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她平静的眸光从阿凉的身上转移到风长暮的身上，她凝望着风长暮，语速缓缓：“下有陈死人，杳杳即长暮。”

听到这句话，阿凉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知道这句话，她自己全部想起来了吗？

这不应该的……

之前那次给她记忆的时候，他也仔细检查过了，给她的那部分记忆，根本就没有这句话。

她怎么会知道？

“我总要知道，他为什么会躺在这里的。”施杳杳轻声道。

阿凉上前走了两步，他看看施杳杳，又看看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生人气息的风长暮，他关了自己手腕的手表，声音恢复正常的音色：“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就把你的记忆全部都给你。”

说道这，阿凉顿了下，认真道：“封印你记忆的手法很特殊，除非知道这术法的人，不然根本就不可能直接把你的记忆告诉你，我必须要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不然我不会告诉你。”

阿凉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冷漠。

施杳杳其实并没有瞒着阿凉的意思，之所以一开始没说，就是怕阿凉在她先说了之后不告诉她别的事情，不过现在听到阿凉这么说，她没怎么犹豫，就把换血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阿凉。

施杳杳在说的过程中一直都看着阿凉的脸色，她把话说完的时候，阿凉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我能找到这里就是因为在那个类似于我的梦境的空间里面看到的房间，跟我恢复记忆的时候所在的房间很像很像，所以我对你产生了怀疑，这才提出要留下。”

“而我留下来，就是为了找到他。”

说完，施杳杳就耐心地等着阿凉接下来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