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这也是你准备的?”
“……”施杳杳缓了好一会儿,气喘不匀,轻颤着回答,“我、我不小心在你的光脑上看到的。”
这笼子,顾谨之曾经定了一个。
在他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
但后来就融了。
施杳杳发现之后,悄悄地拿了图纸,在准备这个庄园的时候,思来想去,到底还是让人打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当时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施杳杳脸颊都埋在了顾谨之的胸膛上,柔软的耳根和纤长的脖颈一片绯红。
“杳杳。”施杳杳明显得听出顾谨之的声音要比之前还要喑哑,还要压抑,像是在克制着什么,“你别这样惯着我。”
心里的野兽已经挣脱了主人给它的桎梏和枷锁,破笼而出。
金黄的颜色和细腻如白玉一般的肌肤放在一起,纤细又漂亮的手紧紧地攥着一截红色绸缎,雪白肌肤下青色的纹路清晰可见,漂亮又脆弱。
神志模糊的时候,施杳杳感觉到水流将自己整个人包裹,有人在给她洗澡。
翌日。
施杳杳睡到自然醒,她睫毛微微颤抖,身体上的疲惫让她的眼皮有着千斤重。
入目看到的,便是顾谨之那张盛世美颜。
看着那张脸,昨天的种种就不受控制地在施杳杳的脑海中闪烁。
施杳杳脸颊不受控制地滚烫。
只看了一眼,她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回自己的视线,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一会儿。
她真的很累,她没想到一个笼子会把顾谨之招惹成那样。
让人觉得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