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施杳杳仅剩的那一点儿困意也没了，她加快脚步下楼，一眼就看到正在客厅里的顾谨之，还有一步三回头朝着后院走去的白曜和管家。

白曜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挣脱开了管家手上的牵引绳，朝着施杳杳就蹿了过来。

这一幕是何等的熟悉，施杳杳呼吸一顿。

眼瞧着白曜就要扑到施杳杳身上了，一道冰冷的视线扫过来，白曜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嗷呜嗷呜地用脑袋拱着施杳杳的手。

那模样相当可怜。

管家见白曜没再次撞上施杳杳，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夫人您没事儿吧？”

“我没事。”

“白曜是真的很喜欢您，不然的话也不会闻到您身上的味道就这么激动。”管家眼里含笑道。

白曜是三爷精神的具现，白曜这么喜欢夫人，想必三爷心里也是喜欢的。

施杳杳笑了笑，刚要说些什么，手就被冰凉的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她低头一看，只见白曜嘴巴里咬着牵引绳，正一下一下地碰着她的手。

见施杳杳不接那牵引绳，他急得嘤嘤叫。

“……”

顾谨之见到这一幕，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挪开了视线。

管家眼角微微一抽。

不是。

这白曜怎么跟一只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