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之垂眸觑了白曜一下，轻轻地敲了敲它的脑袋，语调倒是缓了下去，“你很喜欢她？”

“嗷呜。”白曜眼眸亮了亮，点了点脑袋，尾巴都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扫着光洁的地板。

喜欢！

好喜欢！

顾谨之漫不经心地瞧着白曜的这些反应。

白曜作为他精神力的具现，说是他的精神体也不为过。

每一个精神力强大的人，都有可能将精神力具现，只不过有些人这辈子都可能没有这个能力将精神力具现出来，这是需要天赋和实力的。

有的人天赋达到了，实力达不到。

而有的人实力达到了，天赋却又不够。

他在幼年的时候，就已经将他的精神力具现，用他父亲的话来说，他是天生的战士。

白曜作为他精神力的具现，智力保留在了他幼年把它具现出来的时候，但脾性也是完全继承了他的。

他自幼对什么都不亲近，甚至对顾家的人都很凉薄，从军，也只是因为他喜欢。

刚才他察觉到白曜的情绪波动的时候，的确是有些讶异。

白曜就好似是另一个他。

他很少会有这种情绪。

“不许去闹人，老老实实地在后院和山林里玩。”顾谨之薄唇翕动，“不然，就回精神世界待着。”

他其实是很少把白曜放出来的，但往常他双腿完好，可以去任何地方，但自从他双腿伤了之后，白曜也就和他一起被困在了这个别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