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帮你收起来了。”
施杳杳仔细想了想,也没有非要把那枚戒指要回来的意思。
反正现在白诗婷都已经被抓了,江砚应该不会黑化了,那个戒指也失去了它的作用,那就让它在盒子里待着吧。
施杳杳伸手,用自己受伤比较轻的右手把勺子从江砚的手里拿了过来。
“我喂你吧。”看着江砚那疑惑的目光,施杳杳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着眼,“你用左手,没有我用右手方便。”
施杳杳愿意喂,江砚也很乐意享受这种温情的时候,他喉结滚动,咽下施杳杳喂过来的粥,担忧的视线落在施杳杳的手上,“会不会扯到伤口?”
施杳杳轻轻摇头。
实际上,她身上的伤口一直都是疼的,但是施杳杳很清楚,这是很正常的。没有必要说出来让江砚担心。
“你的右手怎么样了?”
江砚犹豫了几秒钟,还是选择了坦白,“子弹贯穿了我的手掌,之后还要做修复手术才能够恢复正常。”
施杳杳拿着勺子的手紧了紧,伤口被拉扯到的刺痛却不及心尖泛起的疼痛半分,她苍白的唇轻轻地抿着,“那你以后岂不是不能做医生了?”
外科医生,最重要的就是手要稳。
江砚的手受了这样的伤,就算是做了修复手术,以后恐怕都不能再拿手术刀了。
“当医生本来只是我的兴趣爱好。”江砚道,“就是不做医生,对我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他做医生,只是为了那种鲜血淋漓的场面。
说白了,他只是在找刺激。
没有这种刺激,他也能够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