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忍不住失笑，忍着内心那能够燎原的火，一下一下地给施杳杳捏着小腿，觉得差不多了，他又去浴室接了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温水，轻轻地擦拭着施杳杳白嫩的小脚。

擦着擦着，江砚的呼吸就不禁有些沉重，一下重过一下。

他一只手就能够攥住她的脚，肌肤如玉，小巧玲珑，连肌肤下的淡青色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病美人，连这一双脚都是艺术品。

江砚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怪癖，但现在看着这双脚，怎么都移不开眼。

他垂首，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施杳杳的脚底。

睡梦中，施杳杳觉得有些痒，脚趾紧绷蜷缩，一脚就踢在了江砚的脸上，那被江砚攥住的脚也忍不住动了动，但还是没能挣脱出江砚的手，

江砚一点儿都不在意，他揉捏着施杳杳的脚，眉眼渐渐地深了下去。

他伸出手，握住了施杳杳的另一只脚。

…

施杳杳这一觉是睡到自然醒的。

她眨了眨眼，刚动了一下，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好痛！”

施杳杳强撑着坐起身来，她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的小腿。

她的小腿怎么会这么疼？

脚底也好疼，她穿的鞋子可都是跑步专门穿的鞋子，不会磨破皮了吧？

施杳杳这么想着，忍着小腿那撕裂般的疼痛，掰着自己的脚去查看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