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杳杳也没有多想，江砚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轻轻地点点头，然后两个人一起离开。

在施杳杳看不见的地方，江砚的眸子露出几丝犹如野兽般凶狠的光芒，他拿出手机，找了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

…

江砚的确是能够照顾好工作和生活，刚刚帮施杳杳把行李都安放好，医院那边就来了电话，让他赶紧过去。

刚刚在帮施杳杳收拾东西，江砚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

现在他的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衬衫，那衬衫穿在他的身上其实是有些浪荡的感觉的，但是配上他的那张脸，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斯文和禁欲。

他轻轻地倚在门框上，看着施杳杳正在摆放她从宿舍里带回来的小物件，敷衍地道，“帝都医院里没别的医生了，非得找我？”

那边愣了一瞬，旋即破口大骂，“江老三，你是不是忘了！是谁跟我说遇见危险的病人一定要交给你的！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这个病人一条腿都迈进鬼门关里了！还不算危险？我知道你当医生不是为了治病救人，但是他妈的你的名字还在帝都医院挂着呢！你能不能当个人？”

江砚把手机拿远了一些，避免自己的耳朵被吵到，“你知不知道你说脏话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什么？”

“把你的嘴缝起来。”

“……”

江砚听着手机那边传来的沉重的呼吸声，扯着唇笑了，“我开玩笑的，一会儿就去医院。”

那边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

妈的，开玩笑？

江砚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他敢这么说就证明他是真的想！

而江砚这边的动静，施杳杳也听到了，她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温声细语地问，“江砚，你要去工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