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开口求助,“江、江先生……你能不能帮帮我,帮帮我把头发解开?”
少女那娇娇软软虚虚弱弱染着哭腔的动静,一下就撞进了江砚的心里。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声音,倒是真好听,不知道哭起来会不会更好听?
恶劣的因子在江砚的体内活跃跳动。
“江先生?”
施杳杳得不到回应,又软软地喊了一句。
“嗯。”江砚嗓音低哑地应了一声。
“能不能……帮帮我?”
江砚心里低低地骂了一声脏话。
怎么能有人说话又可怜又可爱的?
江砚到底是大发慈悲地伸手,用他那双握手术刀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施杳杳那和他衬衫纽扣绕在了一起的头发丝儿。
“好了。”
他语调轻缓地落下。
施杳杳连忙起身,却因为起的太急了,脚下又是一个不稳。
这次,她没再倒下,而是被江砚扶住了。
“谢谢你,江先生。”施杳杳站好,稍稍地低着头,很小声地跟江砚道谢,想到刚刚那一幕,她就觉得脸颊滚烫,根本就不敢去看江砚的眼睛。
“不用谢。”
男人低哑的声音落下,在寂静的黑夜中,透着别样的魅力和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