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了陆应时大半重量的施杳杳气息平稳,倒是陆应时……
陆应时低喘着气,胸膛微微起伏,身上那早就被抽烂了的衣服根本遮不住他白皙的肌肤,他尾巴收起来了,但是藏在发顶的耳朵还在。
那毛茸茸的耳朵一颤一颤的,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相当脆弱,仿佛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
而他整个人都透出一股他在勾人的气息,诱人犯罪。
还是个会勾人的玻璃娃娃。
施杳杳想。
边想她边伸手扒拉起旁边的被子裹住陆应时。
陆应时眉眼微抬,似笑非笑地看着施杳杳,也不挣扎,他尾音上扬,“做什么?”
施杳杳眨巴了下眼,收回手。
她有些局促地看了眼那滑落的被子,陆应时的肌肤又露出来了。
施杳杳磕磕巴巴地道,“没什么,你、你今天住在这里,我明天去给你买点伤药和衣服。”
陆应时的小拇指勾住了施杳杳的衣袖,嗓音低低,“小可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施杳杳。”
阿凉给她找的这具身体,和她的名字是一样的。
“哪几个字?”
施杳杳看着自己被勾着的衣袖,扯了扯,没扯动。
“嗯?”陆应时一个抬眼,属于狐族的风情尽显。
蛊惑勾人,却又含着无尽的危险。
施杳杳扯自己衣袖的手不自觉地就松了,她唇角轻抿着,“乐善好施的施,杳无音讯的杳。”
施杳杳。
陆应时无声地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开口,“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