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君知夏本来疑心病就重,加上人脸发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注意到。
胡不死在心里骂了姜芜八百遍不止,面上调整好表情,二不颠得转回去,为了保持人设,甚至轻佻的吹了个口哨:“哎呀,楼上的风景就是比下面好,在房间里可憋死我了,上来吹吹风。”
君知夏狐疑地放下刷子,他之前,没有感受到有人过来的气息。
“你在干啥呢?搞雕塑?”
胡不死假装不清楚事情的来源,啧啧称奇的打量着天台:“嚯,你这艺术整得不错呦,瞧瞧这小表情,惟妙惟肖。”
“不过是一些小技术,没有什么。”君知夏很警惕,他记得这人跟姜芜玩得很好,也有一些玄学的本事在身上。
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出来蹊跷,如果他要是告诉了她……
不,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刚好天台上的东西最近很不稳定,他需要一个上好的物件来镇压。
要是把他的躯体搅成肉泥封印,会是一个很不错的镇物。
“小君啊,你啥眼神,看得我怪毛躁。”
胡不死做作得来回搓了搓膀子,他如何感觉不出来,对方身上的杀意满得溢了出来,就差动手了。
越是这样,他在心里把老人家骂得更狠。
老没良心的,一大把年纪了自己要作死不算,还要推他这个小辈的出去。
他奶的,等这件事解决,他要是不敲诈她个百十来万的,他就不姓胡。
“啊?没有,天台上风大,你看错了。”君知夏眨了眨眼,他失态了。
“也是,像你这么好的人,是不会露出那种眼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