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号大人，小的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请您自求多福！

没有给到贫穷值，姜芜周边的冷气蹭蹭往下掉。

中年男人恰好就是这个时候醒过来的，一睁眼就看到她那黑如锅底的脸色，差点没两眼一翻，又昏死过去。

“醒了？出来聊聊。”

姜芜听到动静，狞笑着扭过头，那表情堪比之前的中年男人，甚至比他还要阴森几分。

“你你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中年大叔撑在浴缸里，手又不敢放在尸体身上，只能憋屈的支在壁上。

“你觉得呢？”

姜芜露出一排惨白的牙齿，阴阴的看着他。

“我觉得，你是人。”中年男人看了看她地上投下来的影子，咽了把唾沫：“但你肯定不是正常人。”

“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姜芜很不高兴，敢说她不是正常人，她直接把他削成非正常人。

中年男人虚软着身体爬出来，浑身湿哒哒的，白色的老头衫已经变得粉红。

他紧贴着浴缸站了片刻，磨磨蹭蹭的过去。

姜芜指着天花板的的尸体：“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算是吧。”

中年男人摸了摸肚子，他只要一紧张，就会做这个油腻的动作。

“你是骗她们过来当凶宅试睡员，然后把他们全都杀了，来满足你的变态需求？”

姜芜已经想好要怎么把他给宰了，真的很烦银，贫穷值不给她，那她宰几个npc也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