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缓缓上升上来，抵达与地面齐平的位置停止。

“这还差不多。”姜芜嘴里叨叨，腿上也不闲着，捣腾出了电梯。

男人见她出来后，主动蹲下身子，保持与她齐平的位置：“你真可爱，我可以捏捏你的脸吗？”

“你真好看，我能把你脸皮扒下来吗？”

姜芜也不拒绝，只是反问了他一句。

“噗——”对面的笑点貌似有点低，他被这句话逗笑，肩膀头一抖一抖的，仿佛能笑背过气去。

老人家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他，这人多半脑子有屎，她还是得离远一点，可不能被传染。

“可爱鼠了捏。”

等他笑够了，男人擦擦从眼角溢出来的水渍，友好地伸出一只手：“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江痴，也是一名游戏玩家。”

“我不信。”姜芜拒绝和他握手。

刚擦完眼睛的手就要摸她，想想都不愿接受。

“唔……”江痴把手收回去，为难的沉吟：“不相信哦？那这就难办了啊。”

“不过也没关系，警惕性高是好事。”他看的倒是开，说的一番话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故意讲给其他人听：“只要有一点你能确定就好了，我不是坏人。”

“据我所知，坏人都不会把坏人两个字写脸上，他们往往会装得比好人还要像好人。”

姜芜不上他的当。

江痴哭笑不得：“你这些大道理都是从哪儿学的？”

“传承记忆。”姜芜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天生自带的。”

“哈哈哈！”

江痴这下是彻底不行了，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的抽抽：“你是说，你跟动物一样，自带传承记忆吗……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