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孩就在面前,定位却在另一边。

她该选哪边?

女人犹豫了,而姜芜要的就是她的迟疑。

最后可能是相信定位更多一点,女人放弃了人,一头扎进树堆里,去寻找掉落的电话手表。

“姜姜,你在哪儿?快出来,别藏了,妈妈带你回家……”

“我回你姥儿!”

姜芜趁她半边身体都在树缝里时,绕到女人身后。

斧头是用来砍掉障碍物的,在又一次扬起下砍之时,姜芜一把将凶器抢过来。

女人感到危险暴虐抬头,暗色的瞳孔中反射出刀刃的影子。

姜芜把她的头给剁了。

女人命挺大,又或者说根本没击中她的要害,失去脑袋的身体翻折过来,四肢扭曲的爬起,脖子上还在往外喷血。

老人家二话没说,直接又给她一斧头,身体倒在地上,还想再爬,又荣获一记重击。

“真不像话,好好的死法不要,非得让我当个杀猪的屠夫。”

姜芜最后抬起斧头,女人的身体已经被她砍的乱七八糟,四散的躺在树堆里,再也无法动弹。

她把凶器丢到尸体堆里,舔了舔脸上沾到的鲜血。

很甜,像是有人把血管里的东西全都换成了浓缩糖浆,齁的要命。

“这玩意儿指定是不能献血,她要是去了得多少人遭罪。”

姜芜给的评价是差极了,从来没喝过这么难喝的血。

因为是禁区,附近没有监控。

周围风也很大,加上女人的血里没有味道,一时半会儿是没人能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