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她有得罪过那个家伙吗？

姜芜翻着白眼想了想，貌似没有。

亡灵是没有理智的，它们只知道吞噬鲜活的灵体。

姜芜拍掉一个咬向她脖子的骷髅，弹在雾里消失不见。

这些东西太多了，打破了她一只一只慢慢收拾的计划。

老人家从椅子上站起来，像离弦的箭一样弹射出去，风一样穿梭在亡灵的空隙中，以指为刃，徒手捏碎了一个又一个骷髅。

她有感觉，当自己杀的亡灵越多，速度越快，注视着她的眼神就越发怨恨。

这些东西都是听令而来，根本杀不干净。

到最后，姜芜不得不开启自己的吞噬能力，站在原地任由骷髅们撞入她的身体。

“我说，在背后偷窥，不如出来好好聊聊。”老人家被惹的也恼了，脚下三尺地都是结的寒冰：“我觉得你对我有很大的意见，但是我并没有印象之前见过面。”

除了在山谷的那一次。

【好感值—五十，当即无法检测出具体数值。】

那人似乎很不高兴她不记得他，好感值跟不要钱一样刷刷掉。

好感值降了，她账户里的余额也在往上涨。

姜芜这下是彻底不高兴了，有什么事不能敞开来说，非要暗地里给她塞钱？

吞噬之力自她身边掀起一阵漩涡，那些还没来得及从黑雾里钻出来的亡灵被吸力引出，不受控制的进入她的身体。

随着亡灵被吸入的越多，她身上的邪气也就越重。

“呵，吸这么多也不怕爆体。”

暗处的人总算是愿意开口讲话了，那声音那语调，分明就是不告而别的姜眠。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了，一个被利用完就抛弃的垃圾，怎么配被高贵的您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