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柕的表情难绷,苦于布了几乎半张脸的伤,嘴角略微抽搐,轻咳一声打断了他的碎碎念:“其实,朕就是想问问,皇后有没有什么特别喜爱的东西?”
“?”闻和卿弯了一半的腰凝滞在空中,僵硬地挺直了背,表情有些空白。
季柕直示不讳地指着自己的半张脸:“想必闻太医也看到了,皇后打的,一不小心惹生气了,朕得去哄哄。”
人类的本质是八卦,纵然再胆小,这个揣到现在的疑问他还是没憋住:“皇上,您干什么了这是?”
也不知是触到了什么眉头,季柕的眼睛一瞪:“朕让你瞎打听了吗?”
闻和卿:“……”可恶,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本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夫妻矛盾不过夜的良好认错态度,得到了第一情报的季柕当晚便敲响了简昕的房门。
等了片刻,门后传来芙秀颤巍巍的声音:“禀皇上,娘娘说要奴婢说她不在……”
他语调不变:“那她在吗?”
芙秀望天:“不在又在,吧。”
于是乎推门,落锁;翻窗,落锁。
呼半宿无果,遗憾败归。
第二日,永寿宫。
母子二人举棋对坐。
季柕特地一大早前来请教:“母后,儿臣学着您书上的样,被皇后打了。”说着,将自己余印未消的俊脸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