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季柕停了正在誊抄的手,目光正正同她对上:“前些个月爬假山将脚摔瘸了的人是谁?朕怎么记得那人同皇后长得挺像?”
简昕:“……”
“说到这个,朕确实好奇很久了。”说着,季柕将手里的笔直接搁在一侧的青瓷笔架上,好整以暇地将双手交叠,置于胸前:“皇后不如说说吧,到底为何要去爬假山?”
她掩饰地翻开了一页书:“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个时间段的风景比较好看。”
“看风景需要避开一众人去看?”
“嗯,一个人去看比较有感觉。”
季柕冷笑一声:“这个说法倒是新奇,什么风景得一个人看才好看?皇后不如同朕说说,让朕也开个眼界?”
“人多了吵,我嫌烦。”简昕言简意赅:“就比如现在臣妾正准备好好看个书,皇上的话却跟个连珠炮似的一直没完没了,很烦。”
“……”
季柕正要发作,简昕只是理所当然地将书一放,忽而又来了底气:“太后一刻钟前才刚嘱咐过皇上要包容臣妾,怎么一转眼就又急眼了呢?”
“你倒是会断章取义,母后说得难道不是教你让着些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