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丞不解道:“如何要赶我走?”
叶从意再次强调:“奴家是有夫之妇,是在此处等夫君的,若晚点我夫君过来瞧见郎君这无赖纠缠的模样,指不定要生出什么事端。到时候真要硬碰硬,仔细他扒掉你一层皮。”
“娘子的夫君这么凶呢?”
“是啊,”叶从意点头,“恶名在外呢。”
“这么凶的人,能照顾好自己夫人吗?”谢元丞沉吟一会儿,诚挚建议道,“不若这样,娘子跟我走吧,日后在下必定事事以你为先,比你那位凶夫君还要待你好。”
老翁忍不住了:“你这……”
谢元丞恍若未闻:“左右娘子夫君的家里人也给他介绍了旁的女子,娘子也不必非要在一颗歪脖树上吊着。而在下也喝过娘子的茶,你我二人有了这样亲密的关系,娘子的夫君也有其它归属,如此一看,你随我走了也不算出格。”
叶从意没应声,走回茶桌旁,将杯盏倒扣在桌面上。
谢元丞:“娘子以为如何?”
老翁:“你这人模狗样的腌臜……”
泼才!
叶从意转回身来:“郎君的意思是要我与你私奔?”
谢元丞看她:“有何不可吗?在下的相貌与娘子夫君相比如何?娘子跟我应当不算吃亏吧?”
叶从意深深打量他几息,勉强道:“马马虎虎吧 ”
“既说马虎,”谢元丞笑了,“便算过关了?”
“郎君有钱吗?”叶从意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
谢元丞:“何出此言?”
叶从意:“没钱我可不跟你,我过不得日日喝白粥的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