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开口,裴行就从树干上伸个脑袋下来,一本正经地说:“他在练功呢,你不要同他说话,万一破功就功亏一篑了。”
那人不信,带着疑惑的眼神求问鲁一金。
鲁一金哑巴吃黄连,含泪点头。
那人的眼神由疑惑转变为震惊,最后像是在看怪胎,摇着头离开了。
鲁一金敢怒不敢言,但那戏实在精彩,最终憋屈地挂在树上看了一日。
也算精彩。
看完了戏,一行人又在避暑山庄待了小半月,才终于启程回京都。
鲁一金感天动地捶胸顿足。
终于不用再跟着这几尊大佛了!!!
虽说自从那日看过戏后,谢元丞和叶从意都未曾再寻他的麻烦,甚至都没给他一个眼神。
但裴行那个倒霉催每每遇到他都要揶揄几句,问他戏好不好看,最喜欢看哪一出。
鲁一金咬牙切齿。
辅城王和王妃他得罪不起,他们府中亲卫也照样得罪不起。
他心中气得要命,却违心笑着回答一遍又一遍。
叶从意每次想起这事都觉得裴行随主,损得要命。
她笑到不愿再笑。
谢元丞便问她:“有这么好笑吗?”
叶从意正色:“嗯,好笑。”
她说完又笑了好一阵,笑完以后捧过谢元丞的脸端详:“谢元丞,我是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呐。”
“可爱?”谢元丞抓住这两个字眼重复一遍,似乎不理解为什么叶从意会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他。
叶从意在他脸上揉了一把后撒手,靠在他肩上说:“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