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学海一时还想不通为什么是那个地方。
江户海亦反应过来忙道:“好。”
他骑着马在前面带路,几拨人在长街尽头分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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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丞从钱袋掏出一锭银子放在问诊的郎中面前:“有劳。”
郎中把银两揣在怀里,本着医者仁心的原则嘱咐:“这位公子身子骨硬朗,这次没损到根基,但你有旧伤在身,近日还是要避免做重活才好。”
叶从意皱眉:“旧伤?”
谢元丞答道:“开春坠马那次,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无碍。”
叶学海命人请来的这个郎中据说是缙州最有本事的一位,就是脾气稍微有点古怪,最见不得病人自己断言病况。
果然,他一听谢元丞这话,眉毛都要竖起来:“我是郎中还是你是郎中?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身子再好也不是这么造的!”
叶从意对这种脾性大的郎中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听您的。”
“这还差不多。”郎中嘟嘟囔囔,替谢元丞把脉,继续交代说,“晚点拿着我开的药方去抓药,一日三服,三碗水熬成一碗即可。”
叶从意不放心,问:“可还有旁的需要注意的?”
郎中起身背药箱:“没了。看着他好好喝药,不出几日就能痊愈。”
“痊愈可不行。”谢元丞说。
郎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