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海接话说:“怕是叶侍郎离家多日, 思念女儿了吧。”
叶学海苦笑了一下, 说:“这话倒是不假。此番出行本官特意将她从京都带出来看看山间风水,本官就没见过这么贪玩的姑娘家, 说是来缙州游玩两日,结果三四日了都没个消息。我这当爹的怎么能不担心,不思念啊。”
“哟,来缙州啦?”江户海和他一唱一和,“难怪叶侍郎连夜从蓟州赶过来呢,原来是来找女儿的。”
他把话题引道罗义初身上:“罗大人可曾在缙州见过叶侍郎的千金啊?京都来的装扮跟我们这些小地方的大不相同, 往人群里一站怕是扎眼又漂亮哦。”
罗义初心觉来者不善,回道:“倒是没见过呢。”
叶学海奇道:“这不对啊,我家那丫头昨日还跟我通书信,说这几日多亏了罗县丞好吃好喝的招待, 让本官聊表谢意呢。”
罗义初:“是吗?”
叶学海目光如炬:“本官还能骗你不曾?”
桌上三人都齐齐盯着他,罗义初找补道:“那可能是简单打过照面, 所以印象不大深。”
“怎么会印象不深呢?”叶学海艴然敛容,“我看罗县丞脸上留的印就挺深的。”
罗义初擦汗:“什么?”
叶学海说:“你脸上的伤就是她们留下的吧?”
罗义初说:“叶侍郎忘了?您来时下官就说过,下官脸上的伤是在赌坊被最那个姑娘打伤的。”
叶学海哼笑道:“你当本官眼瞎?”
“你身高八尺有余,那位颜姑娘身量小,不及你肩,她如何用拳头打你?跳起来打吗?姑娘家有那么大的力气?她拳头有这么大吗?”
叶学海一连串问题,罗义初反而镇定下来,说:“叶侍郎这么一说下官也好奇,侍郎千金身量几何?力气和拳头又有多大?她一个姑娘家又如何在下官脸上留下这等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