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时还想不清楚问题所在,但能肯定的,罗义初在官场混迹这么多年,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善茬儿。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颜酉愁得不行,“在这里干坐着等死吗?”
“不会。”叶从意笃定地说。
颜酉疑惑:“难不成你们有后招?”
叶从意没直接回答,直说:“不等死,先睡觉,然后等天亮看看罗义初到底要干什么。”
颜酉:“……”
这跟等死有什么区别?等着晚点死?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墙上狭小的窗户射进来,照在叶从意脸上,她揉了揉眼,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浑身酸痛。
颜酉一早就醒了,她跟叶从意的牢房挨得近,醒过来以后就一直在离也从业叶从意最近的位置蹲着等叶从意醒过来。
一大清早被这么直勾勾盯着看,叶从意被吓了一跳。
“做什么?”叶从意问。
“没什么。”颜酉说。
叶从意揉着肩坐起来。
颜酉又说:“我感觉你夫君好像有点不对劲。”
叶从意立刻往谢元丞的方向看过去。
“一动不动的,我一整晚几乎都没睡着,在这里坐了快两个时辰了,他动都没动一下,睡觉都不翻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