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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从意当机立断从头上拔下发簪往对谢元丞下死手的官差胳膊上划了一道。

官差动作一顿吃痛地叫了一声,谢元丞乘机夺下他手中木棍将其控制在身旁,叶从意赶紧将发簪尖锐部怼着官差颈部,夫妇二人打配合一连喝退剩下几人。

提灯的衙内招招手,示意其余人退下,言笑晏晏地说:“几位私自捆绑押运人口,又这样挟持我官府的人,已经触犯本朝律令。到时候进了官府,就算我有心想替二位向县丞老爷求情,届时恐怕也不管用了。”

谢元丞冷然道:“谁要你求情。魏县衙门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动手打人,还棍棍朝我夫人下狠手,我等为求自保还有错了?”

衙内像是听了什么惊天的笑话,他反嘴讥道:“你没错难道是我们当差的错了?还是报官的百姓错了?本衙内从事多年,从未见过有良民会囚捆和给人上私刑。”

谢元丞说:“本官奉丰王之命去缙州办案,押运犯人,如何算私刑?”

衙内一听,有些惊疑不定,但还是说:“我等虽地处偏远,却也知道丰王远在封地,他如何会特意派人来这种小地方查案,你又有何办法能证明自己是朝中官差?”

自证身份一事自然好说,谢元丞的辅城王玺随身带着,但他打着丰王手下官员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把象征这自己身份的王玺亮出来。

谢元丞说:“官印不慎在路上遗失。”

衙内嗤笑:“那你扯什么扯?”

“不过……”谢元丞话锋一转,“盖着松阳县丞和侍郎官印的文书可否能证明本官身份?”

为防万一,谢元丞一早就准备了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