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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是官官相护。”

但这也只是猜想,真相如何谁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咚咚咚”的敲门声应声而起。

二人警惕对视。

谢元丞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观望情况,只听门外的人压低声线说:“谢公子谢夫人,出事儿啦,你们快开门呀!”

是颜酉。

谢元丞倏地把门打开一道缝,颜酉从缝隙挤进来。

“怎么了?”叶从意刚放下茶杯,就看见颜酉一脸惊慌地进门。

颜酉被吓得不行,跨步走向叶从意坐着的桌边,拿起茶壶大口大口地猛灌茶水,茶壶见底才将将定神,说:“我们来的时候不是拿板车拉了个冯立果么。”

“然后呢?”叶从意问。

“匡兰月也说了冯立果一直昏迷不醒是因为她给他下了药。方才匡兰月跟我说她上一回给冯立果下药已经是昨儿个晚上,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一天,药效快过了!”

谢元丞说:“药效快过就趁他没醒下去给他再灌些。”

“可不就坏在这儿嘛!”颜酉拍着大腿,“匡兰一记起这茬儿就赶紧下去,谁知道那猪头醒的早,已经在马厩闹出动静了。”

她咽了口口水继续说:“客栈其他骑马的住客栓马的时候被那出动静吓得不轻,哭着喊着连滚带爬跑出去说马厩闹鬼了。掌柜的一听哪儿能让人这么败坏自家店里的名声,拿根棒子拖上几个人壮胆就往马厩去了。这如何是好啊!”

叶从意没见着匡兰月人影,问:“匡兰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