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宁与陆尚头抵着头,双手仍是握在一起,小声说着体己话。
孩子出生两个半月,陆尚才知是个小姑娘。
他咧嘴笑着:“女儿好,就是女儿才贴心!”
姜婉宁问:“安安的满月已经过了,但当时家里正乱着,就没有给她办满月宴,只想着等周岁时一起,就是你大半年后可还在家?”
“多半是在家的,没事,就算不在,我肯定也能调时间回来,至少在之后的三五年里,我肯定还是主要在府城活动。”
听到这里,姜婉宁终于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
“在府城?夫君……不需要回京赴任吗?”
陆尚一拍脑袋:“容我细细跟你讲,就从会试开始吧,说起我那会元和状元,与其说是实力,其实更多还是在运气上的……”
他将离家这几月的事一一讲过,仅因商籍就得了皇帝看重,甚至在考场上的作答得以出彩,这不光是陆尚没想到的,便是姜婉宁事后再听,也觉颇是不可思议。
但她细想之后,到底还是否认了陆尚的运气之说。
“夫君若是没有几分真才实学,便是在最后几题答得出彩,只怕也无法拔得头筹,多半还是前面答得好了,后面又有出彩,这才受了皇帝青睐,如此才有会试殿试双头名。”
“就是有点可惜……”姜婉宁轻叹一声,“夫君若是在乡试也夺了头名就好了,那就能三元及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