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不参加春闱,陆尚暂且不知道,但他死死盯着才被轻咬过的指尖,一时双眸发暗,“阿宁,你记不记得大夫说过,过了最初那几个月,等胎象稳定了,就可以行房了?”
姜婉宁瞬间瞪大了眼睛:“什、什么?”
陆尚半蹲下来,箍住她的手腕不许她往后躲,哑声说道:“我不想当禽兽,阿宁你也老实点,别总招惹我。”
“什么叫——”姜婉宁被他这话说懵了,张口欲要问个清楚,偏再一抬头,陆尚已大步走向门外,细看其背影还带了点慌张。
姜婉宁实在没忍住,抄起手边的枕头,用力朝他离开的方向丢去,又骂一声:“你混账!”
却不知混账本人听没听见这句骂,陆尚出门直奔书房去,还不忘叫底下人准备一盆冷水。
下人满头雾水:“这寒冬腊月,老爷要冷水做什么?”
……
事关前途大事,光是陆尚不想上京没用,他在外头说一不二,可回到家里,还是有许多能左右他的人了。
哪怕光是为了不叫姜婉宁操心,他也要慎重考虑。
这样一家人好说歹说,总算叫陆尚消去了缺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