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男学生,他们虽不愿被新夫子教导,却也知改不了女夫子的主意,只能越发珍惜起现在的课程来,省得日后后悔,课上没多认真些。
一月后,私塾正式分作男学和女学。
原本的女学生大多数都选择了留下,但还有七八人,不知是自己不愿,还是受制于家里,提出了退学。
男学暂不招新生,而女学则开始了第一批面向全程百姓的招生,入学女子不拘年纪,也不拘家境,学费按照每月两钱来算,包两餐和笔墨纸砚。
这个学费比之前少了许多,但因是面向女子的,一个月下来也没多少人报名,其中多数还是家境不错的,送家中姑娘来,无非是想提前熟悉一下夫子,万一日后再招男学生,也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提早给家中子弟谋个位置。
姜婉宁知道他们的想法,倒也没有生气,毕竟来学堂到底所为何,实际还是要看学生本人,家人只算一个参考,总不能真为她们规划了一生。
可惜这些女子多数没个目标,便是姜婉宁问她们想学什么,她们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最后只能叫姜婉宁做主,各方各面都涉猎些,主要还是以教她们一门立世的手艺为主。
或是农耕之法,或是纺织之术,又或者只是单纯的经商之道……无名私塾一改之前作风,好像一下子变得世俗市侩起来,偏姜婉宁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随着无名私塾主女学后,那些对姜婉宁一介妇人开办私塾颇有意见的人也逐渐偃旗息鼓。
还有那鹿临书院的院长,得知今年解元乃是姜婉宁亲传弟子,而曾被他们书院百般不看好的陆尚都中了举人后,竟是登门拜访,欲叫姜婉宁传授授课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