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私塾的规矩给诸位老爷讲了一遍,若是接受的,明日起就可以叫孩子过来了,至于她性别上的差异,在他们找来前早该打听清楚,既是来了,定然也是不在意的。
随着私塾的再一次扩大,叫姜婉宁喜出望外的还有一件事——
便是姜父隔三差五也会过来旁听,偶尔兴致来了,还能顶替了姜婉宁的位子,替她给学生们讲讲课。
姜婉宁并没有提及与姜父的关系,学生们开始对其并不信任,还是听了一门课后,才意识到,他们虽辨不出这位老先生和夫子谁水平更高,但无论是谁,总比他们要厉害。
如此,面对姜父的偶尔授课,他们更是没了异议。
八月底,秋闱开。
又是一年科考,府城的大街小巷上全是给书生送考的百姓,鹿临书院的学生结伴来到考场,正准备做最后的心态调整,忽听耳边传来嬉笑声。
“师兄此番定能高中!”
“中解元!”
他们刚想呵斥谁在考场外妄言,偏生一转头,却发现旁边的人有些眼熟。
“我认得中间那人,他之前是丙班的一个学生,后来退了学……”
“剩下那几个也都是咱们书院出来的啊!你们莫不是忘了,今年年初丁班的商籍学生集体退学,当时闹出好大风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