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熄了门口的两只蜡烛,只留了床头的一只,又拿来干毛巾给她一点点擦干头发,动作间不经意碰到她的耳尖和后颈,时不时引她颤动。
陆尚只当不知道,唯有擦拭的动作更急切了些。
小半个时辰后,姜婉宁的乌发已经被彻底擦干,陆尚随手拿了一条发带,潦草地帮她绑在一起,连床也没下,反手把湿毛巾丢到了地上。
姜婉宁心有所感,微微低下头去。
下一刻,便是薄凉的唇蹭在耳后,又一点点下移,擦着耳骨,直至颈后,至此流连。
不知何时,屋里的喘息声变得断续沉重起来。
陆尚压着声音,细听还含了几分委屈:“阿宁,已经有两个月了……”
“……”不知他碰到哪里,姜婉宁却是腰肢一软,下意识地扬起脖颈,露出细白纤长的天鹅颈,双眸亦很快漫起一层水雾。
陆尚说:“阿宁不说话,我便当你是答应了……”
话音才落,姜婉宁的嘴巴便被堵住,彻底失去了拒绝的机会。
当天夜里,主院卧房的蜡烛直至后半夜才熄灭,陆尚先去打了热水,可屋里并未能因此沉寂下来,过了一个时辰后,他又出来打了第二次水,不小心露出的虎口上,印了两枚深红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