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笑着应了,还不忘说一句:“辛苦阿宁了,那下回换我来洗衣裳,你把脏衣裳都放盆里就行,等我回来就洗。”
“好好好。”姜婉宁嘴上应了,实际并没在意,只快步出了门,又把房门给带上。
陆尚身上只是有点酒气,但远没有到醉的地步,姜婉宁给他熬得汤也只是为了防止转日头疼,并没有添那些苦口的药材。
她在熬醒酒汤时顺便炒了菜,又把馒头和米饭给热上。
陆尚并不喜欢吃麸麦馒头,以至从搬来镇上后,家里只用白面做馒头了,再不就是蒸些软糯的米饭,陆奶奶尤其喜欢泡饭吃。
他在外头吃了饭,姜婉宁和陆奶奶却还要吃,于是便只准备了两人的份。
等醒酒汤煮好了,主食和饭菜也差不多了,陆奶奶进来接手了剩下的活儿,然后还要把糯玉米给煮上。
这玉米是刚下来的,乃是最嫩的一批。
姜婉宁也没有推辞,稍微把汤放凉一点,听着屋里的动静歇了,便推门进去。
陆尚果然已经擦完换了衣裳,只是头上还沾着点酒气,他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喝完了不觉打了个水嗝,后知后觉地想起:“啊对了,我好像忘了跟你说,等过了中秋,我大概要出趟远门。”
“远门?”姜婉宁抬起头来。
“是去岭南,要是路上顺利的话,等回来就能跟黎家谈合作了,黎家是做木料的,给他家送一趟货,能有百两的间人费呢。”
陆尚知道姜婉宁的顾虑,忍不住勾了勾她的手指:“一趟就有百两,这等大生意可不好找,而且我只跟前几趟货,等物流队熟悉了,我便不跟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