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宁不知还有这事,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
陆尚只好再把从村民口中听来的八卦给她讲一遍,最后添一句:“自作孽不可活,这也是他们姐弟俩的福报吧。”
“阿宁你说,我对王氏还不够忍让尊敬吗?”
姜婉宁眨了眨眼,却是不好回话。
后面两天,陆尚一直守在家里,就怕王翠莲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万一找来家里,陆奶奶和姜婉宁两人总不好对付。
而庞大爷也没再送庞亮过来。
姜婉宁等了一天两天,也从最开始的期待到失望,最后到坦然接受。
陆尚也是常常安慰她:“是他们不知好歹罢了,阿宁何必为了他们伤心,正好没了庞亮,你只教大宝一个,还要轻松许多,再说了,你是不是忘了观鹤楼的少东家?”
经他提醒,姜婉宁猛然想起,她还有个不用面授的“学生”呢。
陆尚适时提醒:“上回我去观鹤楼,还听福掌柜提了一句,说冯少东家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最晚下个月就能全心念书,还想争取参加明年的童生试呢,他这么些年可才只过了府试,还差一门院试呢。”
大昭科考制与陆尚了解过的一致,春闱秋闱每三年一次,秋闱设在每年的八月,春闱设在来年四月,春闱过后一到两月便是殿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