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就是赶赶车,上下搬搬东西,不过东西也不重,一般情况下大半天就能做完,也是付一整天的工钱。”
陆尚说:“我这边的生意也是刚开始,不是天天都用人,一个月也就三五天,婶子们等回去了帮我跟乡亲们说一说,要是想做的,明天早晨去塘镇的城门口等我,做上一回就清楚了。”
而他毕竟是土生土长的陆家村人,村民们便是将信将疑,也并不担心会被他哄骗了去。
陆尚掏出提前准备好的饴糖,手指大小的一块,一人给分了两块,他笑说:“我拿了点糖回来,婶子们带回去给孩子甜甜嘴吧。”
有了饴糖贿赂,这些人上心了许多,陆尚才走,他们也三三两两地散去,不过一两个时辰,就把这事散得全村都知道了。
而陆尚没有回陆家,却也没有离开陆家村。
他想到离家前姜婉宁提过的,樊三娘的相公之前是在车马行做杂扫的,他运送鸭子少不了车马,走一走他家的路子,兴许租赁车马时能便宜几分。
创业初期,陆尚还是很珍惜手里的银子的。
他这次回来没带太多东西,也幸好大宝在他家启蒙,这才叫他的到来不至于太突兀。
樊三娘的相公陆启自辞了车马行的活儿后,就一直待在家里,平日帮着樊三娘做些家务,或去地里刨刨庄稼,且他家种了大片桃树,现下正是收桃的季节,他在家也能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