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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宁皱了皱眉:“就是、就是身子轻快了许多,经络处也有暖流了,我也说不好,但我总觉得,那健身体操是个好东西,要是长时间练着,说不准会有了不得的变化。”

健身体操虽是陆尚教的,但他还没能完整顺畅地做过一遍,自然也没体会过姜婉宁说的那些。

他对姜婉宁的说辞深信不疑,连着对健身体操都怀了几分期待。

“那、那我多练练?”陆尚迟疑着。

姜婉宁笑笑:“试试吧,明天起我叫夫君起来。”

“咳咳咳——”陆尚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只觉这句话格外耳熟,就在几天前,他才这样对姜婉宁说过。

眼见时辰不早,午后还要接待庞大爷他们,两人便不再多躺。

说来也是奇怪,陆尚昨晚发病时好像命不久矣,过了一晚竟又支棱了起来,通体康健。

而两人都不擅医,讨论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陆尚一摆手:“罢了,不管他了。”

姜婉宁一动弹才发现,膝盖有些僵涩,低头一看,却发现她右腿的衣裤被推了上去,擦伤的膝盖上抹了伤药。

屋里始终只有他们两个人,是谁做了这些,不言而喻。

她不自在地蜷了蜷手指,不顾陆尚的制止,坚持把裤脚落了下去,半天才说一句:“这样……不好。”

“什么?”陆尚满心不解,直到看见姜婉宁通红的耳朵,猛地明悟过来。

互相帮忙处理伤口什么的,看似寻常。

可这双方是一男一女,饶是名义上的夫妻,也总叫人觉出几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