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光脚尖轻点,像只灵巧的燕子,身形闪退,塔托的拳头重重的砸到地面,激起厚厚一团尘埃,地上的小石块被砸得碎石飞溅!
如果褚天光躲闪不及,岂不是要被砸成肉酱?
塔托见一击不成,大吼一声,将校场上埋在地下足足两尺的木桩子连根拔起。
“阁下只会躲吗?”
塔托眼睛里带着嘲弄的笑意,大腿一般粗细的木桩子在他手里舞得虎虎生风。
蛮国使臣见状不禁呐喊助威,响彻校场。
众人伸长了脖子观战,面色渐渐凝重。就连鱼云影也不自觉微微前倾身子。
一阵风吹过,吹起了阵阵黄沙。
沙子迷了眼,塔托不适的揉了揉眼睛。
这一刻,褚天光动了,速度快如残影,出手疾如雷电,轻描淡写的在塔托厚重的身上点了几下。
塔托的脸变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被刺破的气球一样,呲溜,没了。
“轰隆”一声,他重重的摔到在地,尘埃再一次扬起。
看台上的人鸦雀无声。
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塔托浓重的喘息声。
“承让了。”
褚天光无甚表情的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不置可否的擦了擦手,又仔细的将手帕叠好,重新塞进了衣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