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奴婢那不成气候的徒弟,日前听到个趣闻,说那武安侯世子被这两朵姐妹花迷得夜不归宿,日日笙歌。此事被他那岳父鱼大人知道了,叫人拖出来揍了一顿,直言再有下次,这亲也不结了!”
“呵呵,武安侯府上梁不正下梁歪,活该被人笑话,安平也是没眼光,京中才俊辈出,找谁不好,偏偏找了个废物。”太后冷笑连连。
“那两姐妹可是清倌人?”
“是,那花楼的老鸨可舍不得这么快就卖了,一直吊着,价高者得。”
“行,这事你去办,记住,可别辜负本宫,要不然你知道本宫手段!”
“天地可鉴,奴婢怎么会……”富贵按着按着,手越发不老实,太后被他按的软成一团棉花似的,使不上劲。
“别在这里,回……后殿”太后□□着。
富贵满脸急色,一把抱起太后,鞋也踢到了一旁,大步流星的往后走去,消失在帘幔之后……
已是初秋时节,江南的树叶也已见黄,落叶纷纷。
鱼云影带着韩明雪一路疾驰,总算到了一处宅院,这里是隐阁的一个落脚点,冬宁收到小姐的飞鸽传书后,早早就等候在此。
此时鱼云影刚刚下马,韩明雪顶着脸上一块硕大发红的胎记跟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丑点算什么,活得畅快才是人生重点。委曲求全而不得其志,韩明雪经历了这场人生逆境的洗礼,对自己脸上这块丑陋的印记并不厌恶,甚至觉得是这就是自己脱胎换骨的标志,从此后无须掩饰自己的内心,变得大彻大悟。
“公子,你……”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冬宁,冷不丁的看到鱼云影身后这张丑出天际的脸,愣的一下说不出话。
“姑娘,奴家是公子路上救回来的绣娘,名唤雪娘。自幼生下就是这副模样,姑娘莫怕。”韩明雪对冬宁行了一礼,姿态袅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