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正是从江南而来。
“这次的事情你们怎么看?”蛮王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酒杯。
“大王,我们可不能上这个当,沈毅山此人贪图成性,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们上供,这是要剐我们的血肉啊!”一个年过半百的臣子痛恨的骂道。
“这几年又要我们养马,又要我们时不时去骚扰边关,广信王这是将我们当牲口使唤!”另一个年纪约莫二十的小将义愤填膺道。
“王,要不然我们……”突厥大将呼哈儿默默的比了个杀的手势。
受制于广信王多年,要说蛮王不想翻脸,那是不可能的。
可惜如今自己才刚坐稳王座,粮草不足,真要跟广信王斗起来,不死也要脱层皮。
一昧的蛮干,那是不行的。
别人都以为蛮王五大三粗没脑子,殊不知,他心里的弯弯道道跟草原上的狼有得比,狡猾凶残,要不然怎么会轮到他坐这个位置!
“你们有什么良策?都说来听听”
“大王,依我看就直接杀过去,出其不意嘛!”
蛮王无情的撇了眼手下,摆了摆手,这是个没脑子的……
“大王,我这有份城防图,从谢俞白那弄到的。”呼哈儿阴险的笑着,胡子都要翘起来。
“呈上来看看,说说你怎么拿到手的?”蛮王心里略有欣慰,总算有个带脑子的了。
“前两日谢俞白的小厮跟旁人抱怨,说他家主子睡得太晚,大晚上都不睡觉,在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