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苏佑的手又被捉回去。
傅铭:“打我可以打重一点,这么轻我都以为你在摸我。”
苏佑:“……”
以为他不想打吗?他连眼珠晃动的力气都没了。
反正任由他怎么折腾,男人有的是耐心和心情跟他一起玩这样无聊反复的游戏,等到苏佑力气
直到最后一天,最后一次,他终于成功地推开男人,男人易感期终于结束后,体力降到阈值,情绪稳定住,十分餍足地抱着苏佑满足地晃摇晃,像一只吃饱的猛兽一样慵懒地摇着自己的尾巴。
苏佑睡了一觉后,还是到睁开眼睛都觉得疲惫,缓慢地呼吸着,任由男人把他抱在怀里,凑过来蹭蹭黏糊着,苏佑拍了一下他的头,一下子就镇住了作乱的人,高大男人顿住,不再惹他烦。
但是也好不到哪去,还是在就近的距离里,存在感特别明显,和他交缠着呼吸,炽热又滚烫的扑撒在苏佑的脸上,时不时在他脸上点点戳戳,苏佑吃惯了他的苦头,没有多管他。
终于苏佑又缓了好半天,意识跟着体力一起回归后,他看见自己已经换过一身的干净衣服再没有任何褶皱,他才终于有了结束的观感,庆幸七天易感期终于熬了过去。
狭小房间里的窗帘被拉上了,但是并不厚重,而是双层渐变式的内层薄纱,过滤了猛烈的光线只剩下一层朦胧,夕阳西下的幻光都在眼前演变成半模糊的光影,男人吃饱后餍足的轮廓线条被光影照得得天独厚,苏佑看着这张脸愣了好半天。
忽然脑子才清醒过来,顿时慌张,急得推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