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好意思。”
“你懂不懂啊?”楚桡似乎把自己绕烦躁了,摇了摇头,却把苏佑抱紧了,自己脸贴着,继续含糊着说:“算了,也是我蠢,不知道怎么做。”
“这才……这才……”楚桡突然声音哀戚起来,夹杂一些委屈可怜:“你有老男人,就不要我了!”
“你不要你的乖狗了!”
“我没有啊。”苏佑十分惊愕,企图证明清白,却还没说完话就被打断。
“你就有!渣男,居然还狡辩,坏主人。”
“老男人那么会,会做饭,会种地,长得也不错,还有钱有权……”楚桡一念叨,自己又烦躁起来,这戏委屈多了,多了许多忍辱负重的味道:“我什么都比不过他。”
“我就只有比他年轻这一个优点了。”楚桡嫌弃地呸了一声:“有什么用!废物,我那么年轻干什么?”
“我就只能当小白脸了,还要使尽浑身解数勾引你的那种。”
“然后承受道德的骂名,社会的谴责,良心的愧疚,把你偶尔的临幸当做感恩戴德。”
“我可怎么坚持下去……”
“而且老男人看样子还能活到一百多岁。”楚桡想到自己以后灰暗的人生,哭得更惨了:“这让我可怎么熬?我还要等七八十年才可以转正。”
“还他妈不一定,要是你嫌弃我人老珠黄,帅气的相貌苍老,我不就白干了?”
“凭什么?”楚桡哭得狠了,湿意都沾染了苏佑的白衬衣上,留下一点水痕,白衬衫显得透明,露出一点尖尖肚脐,漂亮又窄的,楚桡把脸贴上去,在柔软轻轻地蹭,似乎想到了伤心事,额头轻轻地撞了撞:“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是我把你抱进队里的。”
“你在……说什么?”苏佑身上皮肉薄又敏感,腰身被掐着,肚子上还有这么一颗一直作乱的头,他几乎痒麻到站立不住,眼眶泛上一点水雾,发红又发乱,呼吸炽热而紊乱着,想要阻止,却又比不过胡闹的人气力一半大,轻而易举地就被扣着手又放回了毛茸茸的头上,楚桡又催促他。